“你多大了？”祁雪纯问杨婶的儿子。白唐点头：“你怎么想？”

“你和莫小沫是什么关系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他严肃冷冽的目光扫视众人，在看到祁雪纯后，他心里有了底，继续怒视欧飞。

“我也没别的意思，但你再乱动就说不好了。”他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。“现在我逐一询问，请大家实话实说，争取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玉老虎。”祁雪纯说道，“你们也没必要把自己当成嫌犯，当成助我破案的帮手难道不好吗？”

祁雪纯无奈摇头，也没工夫管这事了，低头继续看杜明的工作笔记。好家伙，这是直接针对今晚的寿星？

施教授是不会撒谎的，那么慕菁一定有问题。“祁雪纯，你……”

其实上次她就让阿斯查过慕菁，一切跟慕菁说的没有出入。“不然你以为她们怎么能提前知道我的身份？”